“奶奶!”平儿娇嗔跺脚,“还说奴婢呢,您看看您自己,这样子,让人看见还不知道怎么嚼舌头呢。”
紫衣青年看了一眼自己兄长,自己这位兄长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风流倜傥,但是却并不像外人那般想象的倾心,无外乎就是为了降低大哥和其母亲许皇贵妃的戒心罢了。
元春不应当看不到这一点,起码她身后的太妃应该很清楚的知晓才对,那元春昨晚给自己的感觉是她似乎还未拿定主意,甚至只要求自己为拯救贾家出谋划策,而却没有明确提出要从太上皇——义忠亲王这一条船上脱身,甚至还有点儿首鼠两端的味道。
“那第一个问题,君豫兄觉得现在大周朝和大周开国之时孰好孰坏,永隆八年比起二十年前,也就是元熙二十年时,情况又如何?”